☆、223.愛上你給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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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愛上你給的痛
“娘，您……您什麽時候來了？”
“你這孩子，臉色怎麽變得那麽難看？難不成你在和萋兒說什麽悄悄話，是娘不能聽的？”也許是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兒子，柳太傅竟然放下了平時一副嚴謹長者的樣子，和我們開起了玩笑。
“當然不是！”柳太傅的這番話證明她根本沒有聽到我們剛才的對話，扶柳的心也放了下來。言語中也開始輕松起來。“娘您就會瞎說，我又不是那個秋使，能跟段師妹有什麽關系？”
段師妹？你怎麽不幹脆將我們之間撇得一幹二凈。“如果我沒記錯，你芳齡十七吧？”
“咳咳……芳齡？能別用那個詞形容我嗎？”扶柳扭曲著一張臉看著我，我發現，越來越有面癱趨勢的扶柳，在柳太傅出來後，表情豐富了許多。
“哈哈……天兒，你真是越來越像你爹了。不過……在這個國家，你的陽剛氣息太重了並不是一件好事。”
柳太傅大笑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這樣爽朗的笑容真心少見，果然親生的兒子就是不一樣。不過……陽剛氣息？您確定您是在形容扶柳嗎？
“娘，您還沒用早點呢！早餐我給您做好放在客廳了，您快去用，冷了就不好了！”
扶柳倒是出乎我意料的孝順，不過……他竟然會做飯，我怎麽不知道？
“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年輕人了。我這就走，這就走！”
柳太傅一走，我們之間又變得沈默了。
“我們出去走走吧！”
扶柳說著，腳已經開始往外走了。我現在肯定了，他剛才那樣驚慌的表情，就是擔心柳太傅聽到了我們之間的談話，而我們的談話內容，能讓他驚慌的就只有——
“你不想讓恩師知道你的過去！告訴我，你當初過的到底是什麽樣的生活？”
一把扯住扶柳的袖子，其實我真的很想知道，魔教到底對他做了什麽，以至於他養成了現在這副性子。
“你真想知道？”他表情淡漠地看著我，我點點頭，他腦袋撇了一下，是以我先出去再說。
我們兩個出去，他帶我走的地方越來越偏僻。不過這倒沒什麽好擔心的，我輕功好，毒藥全，至於扶柳本身，也是個武功高手，說到武功——
“對了，你武功是怎麽學到了？難不成是有了奇遇，魔教的哪位高手傳你的？”
“奇遇？”扶柳的嘴角裂出一個諷刺的笑容：“每一天在不同的床上伺候各種不同的女人算不算是奇遇？讓那些女人把簪子插/入鈴口幾天幾夜連小解都不可以算不算是奇遇？同時伺候好幾個男人女人到數十天都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又算不算是奇遇？”
“扶柳，你是故意的！你誠心說出這些來讓我心疼是不是？”
我受不了地吼出聲來，他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微笑著說出這麽殘忍的事情？他怎麽可以受過這麽多苦？
“是啊，我是故意的。你不是好奇嗎？我就是想看看你聽完這些作何感受？”扶柳看著我，嘴角依舊掛著殘忍的微笑。“你以為我被魔教抓去會過怎麽樣的生活？難不成他們還要把我供起來養著不成？我不怕告訴你我有多骯臟，我從六歲就開始服侍女人了，那個時候我的身體還不能用，我只能靠嘴服侍那些女人。等到了十二歲的時候，我就來回穿梭在各個女人的床上。曾經有一整年的時間，我甚至從來沒有穿過衣服……”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你不是想聽嗎？我現在是在滿足你，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啊！”扶柳依舊輕笑著，可我不知道，掩藏在那笑容背後的，究竟是什麽？
“在原先的妓院裏，我過著畜生一樣的生活，每一天醒來就是去服侍女人，然後又被女人做到昏倒……從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明白，權利和實力有多麽重要。我開始利用自己身體的本錢來迷惑所有覬覦我身體的女人，而後從她們的身上尋找庇護，得到了各種武林秘籍。
我的日子開始稍微好過起來，也有了一些閑暇的時間，我開始日夜地苦練功夫，因為我不想再在女人的身下呻吟……
其實兩年前我就可以離開了，哼，我也確實離開了原先的地方，不過受苦的男人太多了，我確實可以一走了之，可是那般軟弱的男人，卻只能忍受女人們的摧殘。魔教的勢力太龐大了，我那個時候根本不敢回家。回不來家，反正我也無處可去，就開了青樓，收容了那些可憐的男人。在青樓裏，不論是賣身還是賣藝，全都是自願的。再然後，就是眾所周知的那個扶柳了。”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憐惜，一把將扶柳抱在懷裏，柔聲安慰著：“都過去了，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我不在乎你的過去，你的未來，有我就好！”
“不好！已經太遲了！”扶柳掙紮出了我的懷抱，看著我的眼神悲傷而決絕：“這是我最後一次放縱自己的感情。萋萋，我承認，我曾經愛過你……多麽可笑，明明經歷了那樣的過往，明明知道你當時是把我當成了秋使的替身，可我竟然還會奢望，奢望著有一段美好的感情……”
“你別說傻話，什麽叫做奢望，憧憬愛情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那溢滿悲傷的眼睛，讓我的胸口倍加難受。
“萋萋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向往著爹和娘那樣獨一無二的感情，可是在我知道你喜歡蕭玉行，喜歡秋使，甚至喜歡小隱之後或者以後還有其他人之後，我想過做你所有男人之一，可是你一直都不相信我。你從來都不肯相信我，以至於我也不敢相信你，現在，我更是發現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只是你的男人之一。我所想要的，是一份完整的感情，你給不了我！”
（我承認我是個非常不厚道的人，情人節裏不但沒有福利，而且貌似一不小心寫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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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您什麽時候來了？”
“你這孩子，臉色怎麽變得那麽難看？難不成你在和萋兒說什麽悄悄話，是娘不能聽的？”也許是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兒子，柳太傅竟然放下了平時一副嚴謹長者的樣子，和我們開起了玩笑。
“當然不是！”柳太傅的這番話證明她根本沒有聽到我們剛才的對話，扶柳的心也放了下來。言語中也開始輕松起來。“娘您就會瞎說，我又不是那個秋使，能跟段師妹有什麽關系？”
段師妹？你怎麽不幹脆將我們之間撇得一幹二凈。“如果我沒記錯，你芳齡十七吧？”
“咳咳……芳齡？能別用那個詞形容我嗎？”扶柳扭曲著一張臉看著我，我發現，越來越有面癱趨勢的扶柳，在柳太傅出來後，表情豐富了許多。
“哈哈……天兒，你真是越來越像你爹了。不過……在這個國家，你的陽剛氣息太重了並不是一件好事。”
柳太傅大笑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這樣爽朗的笑容真心少見，果然親生的兒子就是不一樣。不過……陽剛氣息？您確定您是在形容扶柳嗎？
“娘，您還沒用早點呢！早餐我給您做好放在客廳了，您快去用，冷了就不好了！”
扶柳倒是出乎我意料的孝順，不過……他竟然會做飯，我怎麽不知道？
“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年輕人了。我這就走，這就走！”
柳太傅一走，我們之間又變得沈默了。
“我們出去走走吧！”
扶柳說著，腳已經開始往外走了。我現在肯定了，他剛才那樣驚慌的表情，就是擔心柳太傅聽到了我們之間的談話，而我們的談話內容，能讓他驚慌的就只有——
“你不想讓恩師知道你的過去！告訴我，你當初過的到底是什麽樣的生活？”
一把扯住扶柳的袖子，其實我真的很想知道，魔教到底對他做了什麽，以至於他養成了現在這副性子。
“你真想知道？”他表情淡漠地看著我，我點點頭，他腦袋撇了一下，是以我先出去再說。
我們兩個出去，他帶我走的地方越來越偏僻。不過這倒沒什麽好擔心的，我輕功好，毒藥全，至於扶柳本身，也是個武功高手，說到武功——
“對了，你武功是怎麽學到了？難不成是有了奇遇，魔教的哪位高手傳你的？”
“奇遇？”扶柳的嘴角裂出一個諷刺的笑容：“每一天在不同的床上伺候各種不同的女人算不算是奇遇？讓那些女人把簪子插/入鈴口幾天幾夜連小解都不可以算不算是奇遇？同時伺候好幾個男人女人到數十天都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又算不算是奇遇？”
“扶柳，你是故意的！你誠心說出這些來讓我心疼是不是？”
我受不了地吼出聲來，他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微笑著說出這麽殘忍的事情？他怎麽可以受過這麽多苦？
“是啊，我是故意的。你不是好奇嗎？我就是想看看你聽完這些作何感受？”扶柳看著我，嘴角依舊掛著殘忍的微笑。“你以為我被魔教抓去會過怎麽樣的生活？難不成他們還要把我供起來養著不成？我不怕告訴你我有多骯臟，我從六歲就開始服侍女人了，那個時候我的身體還不能用，我只能靠嘴服侍那些女人。等到了十二歲的時候，我就來回穿梭在各個女人的床上。曾經有一整年的時間，我甚至從來沒有穿過衣服……”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你不是想聽嗎？我現在是在滿足你，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啊！”扶柳依舊輕笑著，可我不知道，掩藏在那笑容背後的，究竟是什麽？
“在原先的妓院裏，我過著畜生一樣的生活，每一天醒來就是去服侍女人，然後又被女人做到昏倒……從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明白，權利和實力有多麽重要。我開始利用自己身體的本錢來迷惑所有覬覦我身體的女人，而後從她們的身上尋找庇護，得到了各種武林秘籍。
我的日子開始稍微好過起來，也有了一些閑暇的時間，我開始日夜地苦練功夫，因為我不想再在女人的身下呻吟……
其實兩年前我就可以離開了，哼，我也確實離開了原先的地方，不過受苦的男人太多了，我確實可以一走了之，可是那般軟弱的男人，卻只能忍受女人們的摧殘。魔教的勢力太龐大了，我那個時候根本不敢回家。回不來家，反正我也無處可去，就開了青樓，收容了那些可憐的男人。在青樓裏，不論是賣身還是賣藝，全都是自願的。再然後，就是眾所周知的那個扶柳了。”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憐惜，一把將扶柳抱在懷裏，柔聲安慰著：“都過去了，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我不在乎你的過去，你的未來，有我就好！”
“不好！已經太遲了！”扶柳掙紮出了我的懷抱，看著我的眼神悲傷而決絕：“這是我最後一次放縱自己的感情。萋萋，我承認，我曾經愛過你……多麽可笑，明明經歷了那樣的過往，明明知道你當時是把我當成了秋使的替身，可我竟然還會奢望，奢望著有一段美好的感情……”
“你別說傻話，什麽叫做奢望，憧憬愛情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那溢滿悲傷的眼睛，讓我的胸口倍加難受。
“萋萋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向往著爹和娘那樣獨一無二的感情，可是在我知道你喜歡蕭玉行，喜歡秋使，甚至喜歡小隱之後或者以後還有其他人之後，我想過做你所有男人之一，可是你一直都不相信我。你從來都不肯相信我，以至於我也不敢相信你，現在，我更是發現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只是你的男人之一。我所想要的，是一份完整的感情，你給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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